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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搜狐网站上找到了自己年做过的一个北京奥运火炬传递的专题报道。   奥运火炬境外传递期间,我的位置就在火炬手前面的媒体车上。媒体车上有三部分媒体人:一是由央视和新华社组成的奥运官方信号团队、二是赞助商聘用的媒体团队,三是传递国当地媒体。   国内传递时的媒体车都是制式的,看上去漂亮而且充满了人性化设计。而境外传递时的媒体车则是五花八门。它们通常是由货车、卡车或大巴车改装而成。因为媒体车上的位置十分有限,为了抢占有利位置,我们总是提前两至三个小时就登车。几站下来,中方团队自己可以内部协调,我们摄影师坐在车边上,摄像师架起三角架站在我们的后面,这样互不影响。

天气很热,   坐在媒体车上我们经历了日晒雨淋,高温酷热。有时还会有藏独分子的漫骂,甚至朝我们扔东西,我们的   运行团队的一位官员有一天跟我闲聊说:他这回算是知道摄影师的辛苦了,打死他也不愿意干这活。我回答说:兄弟,你可别这么说。你别看我们累,但当摄影师真是其乐无穷。我和王飞在旧金山媒体车上(摄影:何潇溢)阿根廷的媒体车

坦桑尼亚:我从漏雨的媒体车上拍摄的指挥车

巴基斯坦的媒体车很美(摄影/李东雷)

01

阿拉木图:初上媒体车,体会人生风景

火炬手奔向滑雪道(李东雷摄)

我在媒体车上(何潇艺摄)

阿拉木图是我们的第一站。火炬传递的起跑仪式定于中午12点在阿拉木图市交郊的滑雪场举行。前一天晚上我得到的通知是媒体团队10点出发前往集结点。第二天起床时已经8点半。交付了行李去吃早饭,得到的最新通知却是8点45分出发。匆匆往嘴里塞了点吃的,我们就到大堂集合,结果一等就是半小时。集合时间不断提前的情况在后来的几站里一直发生着。从酒店到集结点不过十分钟的路程。在集结点我终于第一次见到了媒体车。这是一辆由小货车改装成的媒体车,基本符合我们的要求。但前排只能坐四个摄影师,有一个摄影师的位置已经被当地摄像师先给占了,而且架起来的是移动的摄像机,实际上占了一个半位置。我和新华社的摄影戚恒、三星的摄影师Rick一起坐在了前排。晚一点到的可乐摄影师和当地的摄影师只能蹲坐在后面。   车到山区起跑点的时候,我下去拍了几张联想花车上模特的图片,回来一看,我的位置已经让蹲在后面的哈萨克斯坦摄影师占居了。请他让开他不干,他说哈萨克斯坦在车上就只有他一名摄影师,理应占据好位置。你们中方有这么多摄影师,图片可以相互共享。跟他讲官方媒体车构成的道理他也不理会,满口都是民族情绪,搞得旁边的哈萨克斯坦警察很有点要帮他的意思。为了避免矛盾激化,最后双方达成妥协,上半程由他坐在前面拍。下半程我再坐前面。于是我在后面找了个摄影包坐下来,好在还不算影响拍摄。冰上传递(李东雷摄)

街道旁边站满了观众,传递日全市放假一天(李东雷摄)

传递活动是从山区开始的,阿拉木图要展示它独特的山区雪景,展现它冰上体育的强势。车队行驶在山路上,我们全神贯注地拍摄着,但心里却直打鼓,因为我们的媒体车司机看上去有点手潮。他的坡起技术实在不够好。每次当火炬手交接的时候,我们都会在山坡上停下来,但这个时候,司机常常踩不住刹车,媒体车常常会往下滑。有一次往下滑了一大截,差点撞上了紧跟在后面的摩托警车。气得警察一加油门,冲上前去拍打他的车门让他好好开。好不容易踩住了刹车,往上轰油的时间劲又太猛,我们人差点摔个大跟头。   虽然对司机心存不满,但谁也不敢吭声,毕竟我们的小命掌握在别人的手里。每个人想方设法稳定住自己和机器。当上半程结束,车队快速驶入城里的时候,媒体车上重现欢声笑语。午餐后,我回到了前排。从此以后,我一上车,占了位置就不再轻易下车,那怕在车上一坐就是六个小时。攀岩者打出哈萨克斯坦的国旗(李东雷摄)庆典仪式现场观众看演出(李东雷摄)下午的传递在阿拉木图的城里进行。传递道路被封闭起来,街道两旁站满了观看的民众。他们组成了厚厚的人墙,高呼着“哈萨克斯坦,Go,G0,Go!”的口号。这是一个令人激动和感动的场面。在奥运火炬传递的第一天,我感受到的的确是奥运带来的快乐,感受到了奥运的美好。他们是如此的投入,如此的想在我们的镜头前展示自己。   火炬手在欢迎的人墙中间经过的时候,到处都是欢呼的声音。然而细想一下,这些观众也许已经在这里站了几个小时。他们也许已经期待了几天,然而,他们每一个人看到的不过一分多钟的传递,远不如在电视里看得更全。然而对于我们这些看完全程的媒体车上的摄影师来说,他们每个人都是我们镜头中的一道道风景,离开了他们的存在,或者失去了他们作为个体的欢乐,我们的镜头将会大为失色。   其实在生活中,我们每个人也许都只是一道短暂的风景线,能看完全部风景的人只会是少数。而我们要做的,就是努力成为一道快乐的风景线。02伊斯坦布尔:首次遭遇袭击火炬者土耳其提供的媒体车(何潇益摄)

“我只能趴着拍”(何潇益摄)

伊斯坦布尔是我们的第二站。打前站的北京奥组委的同志说,土耳其方面非常自豪地为我们提供了一辆城市观光车当媒体车用,说是不仅视野极好,而空间巨大,有多少的媒体都能装下。看到这辆媒体车的时候被它着实吓了一大跳(见图)。这辆双层大巴确实能把我们所有的媒体都装下,对于这样一座有着无数历史和传说的城市,它作为旅游车真是太合适了。但是,它对于我们媒体来说太不实用了。由于它的高度,我们不得不进行俯拍,拍出来的照片里面,正常人都会显得腿短。想把人拍正常就得保持相当的距离,就会超出长焦的范围。二是因为车后部的空间其实并不大,四个摄影师挤在一起,趴在栏杆中间进行拍摄,真是很累。但事到如今,也没有其他办法,只能这样的将就了。

由于它的高度,我们站在媒体车上,对四周的情况了如指掌。在这里我看到了整个火炬传递过程中第一个袭击火炬的人。

其实早上的时候,就有一些藏独分子在位于索菲亚教堂旁的起跑现场闹事,但后来被警察给清理现场时给清走了。土耳其警方加强了警力。在起跑现场,我看到了大量的警察在集结。第一名火炬手跑出来的时候,两旁分别有两排防暴警察在护卫。在火炬手的两旁是我们自己的护跑手。这种如临大敌的气势看上去不太象是在搞火炬传递,有点反恐行动的味道,这让大家有了几分紧张。

出了老城区,警察们开始放松警惕

袭击者突然出现护跑手顶住该男子

前几棒是在街道相对狭小的老城传递的,尽管拥挤,但还算顺利。出了老城区,道路显得宽敞起来。大家刚松了一口气,火炬传递到了第8棒。这是我们的合作伙伴联想火炬手。他是当地的一位著名作曲家,据说很有影响。这时,突然间从警察的右侧闯入一个穿西服的男子,他身体强壮,土耳其的警方还没有反应过来,他已经穿越防线直有奔火炬手而去的。好在我们的护跑手反应敏捷,把这名强壮的男子牢牢顶住,直到土耳其的防暴警察将此人制服带走。   在男子冲进来的一瞬间,媒体车上只听见相机“嚓嚓嚓”连拍的声音。整个过程持续的时间其实很短,火炬手没有受到冲击,传递过程也没有因此中断。后来还有人试图往传递队伍里走,都被警察赶走了。我后来问过我们的护跑手,为什么不把那个人打倒。我们的护跑手说:我们只是护跑,我们没有执法权。我们只能阻止他接触到火炬,剩下的事交由所在国警方来处理。   传递活动结束后,我听到过对这一事件的一种解释:这个强壮的男子是8号火炬手的铁杆粉丝,他只是想去和作曲家亲密接触一下罢了。   就当这种解释是真的吧。其实这不过只是一个序曲。火炬境外传递中更大的风暴正在等待着我们。

03

自由摄影师RICK老哥

4月1日火炬传递起程的大巴上第一次见到RICK

RICK在阿曼拍摄

要当一个合格的新闻摄影,获得好的新闻图片,一定要得到最佳位置,不要顾及自己的或是别人的面子。这是两站火炬传递下来我得到的教训。为了确保自己的位子,我与三星的摄影师RICK老哥从圣彼得堡开始开展合作。我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是在北京奥组委,那天我们乘同一辆大巴前往机场。当时感觉他长得饱经风霜的样,着实挺酷的,所以我暗暗地叫他RICK老哥。但同行是冤家,我们俩之间开始除了打个招呼几乎没有话可说。RICK是澳大利亚人,是一个自由摄影师,临时受雇于三星,拍摄三星的火炬手照片和三星品牌推广图片。他小时候在非洲的津巴布韦生活过十年,还能讲点当地的土语。   媒体车上的官方团队里会讲英语的人不多,于是我成了RICK说话和得到中方信息的主要对象。大家拍起照片来的拼命精神很像,前两站拍摄下来,大家都有一些共同危机感。于是共同的利益让我们走到一起。从莫斯科起,我们开始相互帮助占位子。占好了位子,我们其中一个人留在车上看好位子,不允许其他人染指。另一个人就可以在周围拍点东西,否则两个小时的车上等待着实无聊。拍完了回来互相展示自己认为得意的照片,结果发现我们经常拍到了同一个对象。

坦桑尼亚首都火车站前的RICK

看上去很孤独的RICK

坐在媒体车上深沉的RICK

我到现在也没有搞清楚RICK的真实年龄,他也不肯告诉我。他看上去年龄肯定比我大得多,但拍起照片来很拼命,遇到不能遗漏的内容会从车上跳下去拍,或者去跟着火炬手跑拍。如果不得已漏掉了三星的拍摄对象,他会很懊悔,嘴上恶骂几句。然后拿起电话来很惭愧地向三星的人作解释。RICK说话的声音很小,但遇到传递过程中拍摄目标被挡,或者有人干扰他拍摄,他会很暴怒,会骂出两句脏话来,一付牛哄哄的样子。但他的声音实在太小,咒骂的效果不佳。于是我会大声地帮他骂上两句。我已经好多年没有这样牛哄哄地骂过人了,而且是用英语骂,真痛快。   我很喜欢RICK的敬业风格。在坦桑的时候,RICK嫌媒体车的司机开车太快,于是跳下车去找司机理论,结果漏拍了一个三星火炬手。RICK犹豫了半天,很不好意思地问我有没有拍到这名火炬手,能不能给他一张照片。我喜欢拍火炬手全集,尽管有时拍摄的环境也不好,但一有机会我就会按下快门。我找到了两张RICK需要的照片,效果还不错,给了RICK。他非常高兴,表示一定要请我喝啤酒。我知道,他即使交给三星这两张照片,他也必须说明两张照片的来历。因为他所有的照片都是用佳能相机照的,而我用的是尼康D3。在这个数字化时代,照片的来历是一清二楚的。   RICK的任务在印度新德里就完成了。在印度门拍完传递之后,我又跑去拍别的照片,没有来得及和RICK道别。上飞机的时候,看到RICK已经不在了,心里涌起一些难舍的感觉。萍水相逢,从若大的世界里走到一起其实是有缘分的。到下一站泰国曼谷的时候,接替RICK的另一名摄影师STEVEN在酒店的大堂里等着我,原来是RICK让他来找我,让他跟着我在媒体车上“混”。 

我和RICK在圣彼得堡的媒体车上

04

伦敦给我的不仅是感动

我坐在媒体车上,

我后面打电话的是BBC的直播记者(何潇益摄)

现在很多人见到我都会跟我说起我那篇关于周岫的报道。的确,这是一篇很感动人的报道,我用了不到半小时一口气就写完了。现在我自己看到它的时候,还是会很感动。我后来看到周岫在接受   当时的我有着作为新闻记者的理性,但心中充满了难以抑制的愤怒和对五星红旗的无限向往。但是,今天回想起来的时候,伦敦带给我绝不仅仅是感动,我们还应该从中想到更多。   在阿拉木图的时候,我就听说伦敦的媒体车只让官方信号团队上一个摄影和摄像,其他的信号由BBC来提供。到达伦敦之后,英方作了些让步,允许赞助商团队上一个摄影和摄像。其实这是不对的,每个赞助商的位置实际上都是用钱买下来的,他们的权益理应得到尊重。由于人数的限制,那天上午我没有上媒体车,而上了二号辆媒体车在伦敦城里进行蛙跳式采访。后来经过交涉,下午又回到了媒体车上。所以,那天我看到的东西应该比任何一个记者看到的可能更多。伦敦的媒体车(何潇益摄)英国的媒体车也是由一辆中型货车改造而成,车况非常的好。它至少看上去更加安全,因为记者坐上去的时候被要求系上安全带。这种蓝色的安全带类似我们攀岩时候所系的安全带。车上面其实可以容下很多人的,但英国人就是不让更多的媒体上。因为BBC在车上做的是直播,从技术角度讲,人多了、机器多了是会影响直播的效果的。我们官方信号团队在车上做的只是记录传递而已,并非直播。谁也没有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下午的传递一开始就不顺利,因为在起点已经集结了大量的藏独分子。下午的第一个火炬手传递就脱离了原定的线路。记者王非在伦敦的风雪中前行(何潇益摄)BBC的直播记者就坐在我的身后,他的嘴一直都没有停过。只要中间有袭击者冲进来抢夺火炬,他就会兴奋起来,就象足球解说员解说一次进攻和射门一样的兴奋,他会详细介绍每一个动作和细节,真的给人很敬业也很专业的感觉。   应该承认,他说的都是事实。但很遗憾,他只是给出了部分事实。那些象周岫那样高举着国旗和奥运旗帜的中国人不在他的视线中,那些为火炬手鼓掌加油的普通英国民众也不在他们听觉范围内。这就是西方媒体的另一面:带有偏见地陈述真相,有选择地陈述事实。视而不见,听而不闻,同样反映了他们的专业功力。同样的事实,通过不同眼和嘴,会产生截然不同的效果。传媒力量的强大,很多时候是因为世界上的大多数人对于外部世界的无知。   在接近零度的气温中,在这样的环境中,坐在这样的媒体车上从内心到身体是很阴冷的。在这样的时候,只有五星红旗才会带给我温暖的感觉。   在这个世界上,我们还缺少话语权。我们发出的声音还很弱。下午火炬传递开始时的情景只能看见我的帽子(何潇益摄)后来我自己曾经想象过,如果是我自己站在BBC那个记者的位置上,用更加开放的心态、用更加开阔的视野、用西方人能够接受的语言和思维模式,直接用英语向全世界真实直播这样的传递,整个世界的舆论导向是否会就此改变。   但我没有这样的力量。   我很期待会有这样的一天,中国的主流媒体能拥有这样的能力。   但我知道我们离那一天还很远,GDP的快速增长并不能代表我们综合国力的迅速提高。昨天,看到周岫与网友的聊天记录时,其中有一句话很令我触动。   她说:看到CNN报道的原文时,我咬着嘴唇想到了越王勾践。   (此篇4月21日凌晨04:30写于吉隆坡)05巴黎让我们无语法国媒体车(联想何潇益摄)每到一个传递城市,我们都会见识不同和媒体车,没有重样的,与北京奥组委设计的那种官方媒体车有较大的差距。有一次各路媒体聊起媒体车,大家一致感觉在巴黎乘坐的那辆最为专业,尽管这座城市在那个特殊的日子让我感觉如此的不堪。   巴黎的那辆媒体车也是由卡车改装的,外型也不是很大。但法方对车上的空间进行了充分的开发。后车箱做成了四个台阶。第一台阶是摄影师坐的,后面的台阶由摄像师架起机器来用。充分利用的话,可以至少容纳八名摄影师和八个摄像机位,大家互不干扰。其他城市的许多媒体车虽然外型很大,但实际上大多只能坐一排摄影和站一排摄像,后面的空间极其浪费。我和RICK在法国媒体车上(何潇益摄)我们的媒体车就停在埃菲尔铁塔下,那个早晨的巴黎阳光明媚,比起前一天的雨雪阴冷来心情顿时好了许多。但好景持续的时间很短。起跑仪式刚完,天气就开始转阴。前两棒传递被当地的记者围堵,然后又被藏独支持者围堵。两棒结束,天就下起了雪,第三棒就发生了金晶事件。遂道里的金晶(李东雷摄)

金晶的传递是在遂道内进行的,我们的车队从遂道东端进入,金晶从西端进入,我们在遂道中间会合,重新点燃火炬。一个残疾的中国姑娘始终微笑着用双手高举着火炬走完了全程。那时我不知道她在遂道的另一端刚刚经历了一场风雨。遂道里很暗,而且那天因为一早是大晴天,我就没有带闪光灯,只能依靠D3强大的能力完成了这组拍摄。

法国媒体机构乘着摩托车采访(李东雷摄)本以为当地的其他媒体还会上媒体车来抢位置,于是我们一早就上了车。但法国的媒体采用了更加机动的方式。他们的摄影和摄像记者坐在马力巨大的摩托车上进行拍摄。他们在运行车队的旁边穿行,或前或后,只要有一点风吹草动,特别是藏独分子的活动,他们可以通过电话或电台联络,立即到达现场进行报道。他们的报道是全方位的,尽管他们选择性的侧重点让我们难以接受。   而我们只能干坐在媒体车上,记得那天我们曾在车上坐了很久,一坐就是几十分钟,甚至一个多小时。我们经常看不到火炬手,那是我拍到火炬手数量最少的一天。那天大家都很沉默,很少说话,更没有兴趣开什么玩笑。坐在这非常专业的媒体车上,我们却干不了专业。(未完待续)李东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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