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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义转型中国

在知乎上,关于更好的城市选择,到底是北京还是上海,很多人争论不休。这种选择,从来都没有一个标准答案,中国也不单单只有这两座城市样本。每个人都有自己选择的立场,尤其是那些寻找落脚点的年轻人,他们有更多的资本去选择一座城市,然后重新开始自己的生活。尽管有越来越多的宜居城市被列入年轻人居住和工作的名单,但用脚投票,北京和上海依然是最多人的选择。在年发布的一份统计数据中,年的北京常住人口为万人,其中净流入人口占比35.11%;上海常住人口为万人,净流入人口占比39.49%。全中国唯二的两座人口超过万的城市,还在不断地有人来有人走,尤其是两地之间的人口流动,更是显得微妙。站在其中一个维度,我们想问一问,那些离开了北京去上海的年轻人,他们的离开,有什么东西被割舍了,而在上海,又有什么让他们着迷。吉林

方歆,在上海治疗北京的病我过去从来没想过会移居上海,尽管我对北京也没有什么留恋。在北京,我认识的大多数人,好像都在给我施加某种压力。在成都读完大学,我就去了北京,进入广告行业。上班第一天,我就品尝了乙方公司的“苦涩”,客户的需求,随时都要准备恭候。这种时刻都要应战的状态,逐渐成了我的生活常态。我的时间被切割得七零八碎,尤其做了客户经理,这个岗位每天就是受“夹板气”,客户难对付,我们内部的设计和文案也不是省油的灯,上司对你的放权苛刻且有限,所有的苦水,只能往肚子里咽。我的脸上开始不停爆痘,公司的其他姑娘也和我一样,刚上岗的时候白白嫩嫩,后来所有的压力都印在脸上,一种狼狈的勋章。我的上司后来自己创业,我成了她最好的搭档,在望京最宏伟的大厦里,我和她一起为新公司奋斗,这里聚集了大量的创业公司,每个人都没有比我开心多少。但说白了,在那里我还是一个打工人,过去的工作状态延续了下来,更多的改变,是我们平时聊天看似更亲密了,像是姐妹,但我有时候会恨她。我后来的男朋友那时候加入了公司,他比较内向,高中的时候就去了美国,本来就不善交际,回到中文语境里,好像变得更笨拙了。可能公司里绝大多数人都不会想到我们会在一起,因为我和他一样,都不是那种主动的人。我可能更严重一些,后来我被确诊患上抑郁症。我的脾气越来越差,想到每个人,脑子里的第一印象都是缺点。我开始和男朋友吵架,我总感觉他不够理解我,但实际上,这对我来说是一种“情绪控制”,我必须得有一个释放的出口,但我没办法把情绪抛给其他人。后来我们好像终于找到了能改变现状的措施,年,我们决定一起去上海。迁徙的动机不单单是因为抑郁。那时候他有了一些创业的想法,去上海是一个新的开始。长三角一带有他需要的配套业态,上海从各个方面都是最适合的。我们一直在等待疫情的逐渐好转。夏天,14个小时的自驾车程,带着家里的两只猫,一家四口,重新开始了新的生活。我给自己留出了半年的休息时间,男朋友自由职业,重新又开始健身,戒掉了高热量食物。我也每天出去散步两个小时,看书、练瑜伽、骑自行车……尽可能地做那些健康的事情。我们住在静安区的南京西路附近,一出门就是闹市区,沿着路往下走,就是愚园路,上海的一条网红街,大量的小店;再往前走就是巨鹿路、长乐路,很多买手店,我男朋友有时候会在那里发现一些他喜欢的东西。我们经常会看到很多衣着得体的人,在工作日里,悠闲地坐在街边。这样的情景,在北京不太多见,后来我会问男朋友,这里为什么会有这么多有钱又有闲的人。他也摇头。可能是因为换了新的环境,也可能是因为上海这座城市,我的身体好多了。其实我更相信后者,因为之前我一个人跑回成都,想通过学生时代的记忆调整一下自己,但那次行程并没有给我带来什么转变。去年底,我恢复了工作状态,进了一家新能源车企,在圈内也是一家发展势头很猛的明星创业公司,但在那里工作了一段时间,我发现他们的状态和我在北京时完全不同,没有的那种氛围,下了班,所有人会回归自己的生活。和同事一起约饭,毋庸置疑的AA制。我帮过你,你也得帮我,否则下次就不要见了。并不是所有人都这样,但这是一种常见的交际方式,很难说它的对错,但我在学会适应。我的新上司也带给我完全不同的印象,她给我传达出对工作的一种新的理解,“工作是做不完的,不管我多着急,我做的很多事情其实是无用功,你还是要去做你自己喜欢的事。”我很难判断这种态度的绝对是非,但对我来说,现在还没有能力给自己上紧发条,我要先照顾好自己,和过去的抑郁生活划清界限。之前的那位北京上司,这么多年来,我看到她的很多不同面,但现在,我们像简单的朋友一样相处。在我住的这座老式小区里,我躺在床上懒洋洋地和她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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